AI主播语境下新闻主播的在场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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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传统广播电视节目新闻播音员一直被广为诟病,作别人的“传声筒”“肉喇叭”。智媒时代,AI合成主播的出现和升级,更加速消解了新闻主播存在的正当性。但人工智能热传播的同时,亟需关于新闻主播需否“在场”的冷思考。本文结合AI主播的发展现状,讨论新闻主播与其和谐共生的相处之道,寻求处于新闻传播最前端的融合发展取向。
关键词:AI主播;新闻主播;在场;人文关怀
2020年5月,新华社推出全球首位3D版AI合成主播(以下简称“AI主播”)“新小微”,这是继2018年11月推出首位AI主播、站立式AI主播“新小浩”、AI女主播“新小萌”、俄语AI主播Liza之后,新华社联合搜狗公司最新研发的智媒产品。基于人工智能、大数据、人脸识别、语音合成、唇语识别等技术,只要输入文字,便可以瞬间准确无误地转换成新闻播报的视频画面,并且能够使用较有表现力的肢体语言,有效推动媒体融合向纵深发展,为新闻生产的“未来场景”开辟新空间。不过,当前AI主播新闻产品仍处于较为低端水平,尚未对新闻主播产生实质性影响,智媒发展的当下,也为新闻主播“在场”提供了更多的必要性。
本文结合AI主播在新闻传播领域的实际应用、新闻主播面临的行业挑战以及未来的应对提升措施,探究智媒时代新闻主播“在场”的必要性和诸多可能性、可行性,以期适度缓解AI主播带来的行业焦虑,为新闻主播重构“在场”地位提供可行性建议。
一、问题的提出
新闻工作是媒体工作的核心,传媒的改革是以新闻改革为突破口。播音主持工作,是新闻传播系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处于传播的前沿地位,是党和政府联系人民群众的桥梁和纽带,新闻主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AI主播的出现,冲击既有传播格局,优劣共存,欣喜与焦虑共在,来自新闻主播的行业焦虑,就像百年前报人的焦虑、八十年前广播人的恐慌一样,新闻主播行列似乎也在被贩卖焦虑。《互联网的误读》中的一个观点,“技术(人工智能)改变的只是传播的形态和路径,并未改变传播的内核和实体性内容“,智媒时代,新闻主播如何积极寻求在场,与AI主播协作,真正实现有稿播音锦上添花,无稿播音出口成章的效果,打造新型主流媒体平台。
二、概念的界定
传统广播电视新闻节目面临受众高龄化、粘性不足、传播效力低下的困境,加之互联网新媒体的冲击,媒体融合打造新型主流媒体平台迫在眉睫。随着5G、AI、VR/AR等新技术的开发应用,人们开始步入万物智联、万物皆媒的智媒时代。AI主播作为新闻传播语态创新的催化剂,本文仅讨论以新华社具身性AI主播为代表的新闻播报主播的优势和不足。与此相对,新闻主播也单指新闻播音员,不包括广义上的新闻主持人(含评论员),当然,新闻主播的培养过程具有连贯性,存在从课桌到主播台、从新闻现场到主播台等多种方式。正如张颂老师所说,“新闻播音是视听节目有声语言传播中难度最大、要求最高、知识面要广、政策性要强、心理素质需成熟、语言功力需扎实的一种创作。”“在场”与“缺席”相对,因此,在AI主播发展的智媒时代,讨论新闻主播在场的必要性仍有现实价值和意义。
三、AI主播对新闻信息传播的影响
降本增效,创新新闻信息传播形态。2019年1月2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第十二次集体学习时指出,“探索将人工智能运用在新闻采集、生产、分发、接收、反馈中,用主流价值导向驾驭‘算法’,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AI主播作为媒体融合过程中出现的具体的新闻传播新形态新应用,赋予人工智能屏幕之内可视化的主播具身形象,有声音、有表情、有动作、可行走、可根据不同新闻场景进行一键换装和一键换发型,可以实现7×24小时在其官方网站和各种社交媒体平台上工作,减少新闻生产成本、提高生产效率。
可在目前的现实应用中,确实如此吗?即使在未来的媒体应用中AI主播可以实现再升级,实现了每天不间断不休息的新闻播报工作,那这对于新闻传播来说真的是优势吗?受众不会产生视觉疲劳吗?
首先,AI主播可以实现每天24小时连续新闻播报,那海量的新闻资讯是否会湮没掉真正有价值重要的信息,新闻价值难以有效凸显;其次,AI主播可以通过大数据、算法推荐深度学习自我进化,那又如何规避算法推荐下的价值缺失、“信息茧房”、内容低俗等问题;再次,AI主播仍需真人提供文稿内容,只要文本不出错,新闻播报就不会出错,那如果文本有误或被黑客操作是否就为AI主播传播虚假新闻提供了正当性;然后,所有新闻信息皆出自AI主播之口,是否会出现受众接收信息疲软心态,更加不利于形成主流话语平台。“海量的信息内容,造成信息过剩的同时也湮没掉了大量有用的信息,因此,我们需要的更多的是对信息做减法,经过筛选的、高质量的信息能够降低用户获取信息的成本,将会更受青睐。”
当然,自从AI主播诞生以来,人们关注的似乎就不是AI主播传递了怎样的信息,而是AI主播这种新兴的新闻信息传播形态本身。“人们为了使用媒介而使用媒介,这不但会影响新闻信息的有效传递,也会影响人们对这种新兴事物的价值判断”。如果说从长远角度来看,AI主播会成为非常低廉经济的新闻传播形态,那目前来看,似乎效果并不明显。
尚未改变新闻传播格局。喧哗过后,亟需冷思考。且不说AI主播目前仍需真人记者和编辑提供播报的内容,AI主播还处于新闻生产最简单的“播报”阶段,除了赋予屏幕之内的主播形象,与AI文字转语音相关应用并无本质差异。单是新闻播报过程,AI主播仍处于见字发声的初级阶段,更别谈对新闻稿件的深入理解、具体感受、形之于声和及于受众的“二度创作”过程。新闻播报最基本的两点要求便是“走意思”和“有态度”,现阶段的AI主播还相去甚远。更现实的是,目前AI主播投入使用量相对于庞大的受众新闻信息需求来说还微乎其微,目前AI主播的身影只出现在个别的传统广播电视节目以及新华社APP部分新闻产品之中,“AI合成主播”新闻产品在新华社客户端仍需“寻寻觅觅”,尚未成为“王谢堂前燕”,怎又能形成“飞入寻常百姓家”的传播格局。除了AI主播数量少,其新闻产品仍需耗费大量人工成本且生产过程的稳定性仍需进一步证实,其新闻产品质量仍需进一步探究。“AI主播在推动媒体发展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风险,只要有人掌握计算机资料库,就可以通过输入文本,向公众传播信息。那么我们该相信谁?如何保障并控制权威信息发布?”这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深度伪造”的门槛?
也未实质变革新闻主播队伍。AI主播播报的新闻,可能没有播报,传播也会实质等效。目前AI主播新闻作品,多为百余字的新闻消息,句调单一,主次不清,内容表述不明,如果受众不集中精力去听,也较难有效接收新闻信息内容。AI主播未来的发展方向,也会是辅助新闻主播完成一些简单重复性的工作,不会出现大批量的AI主播上岗,新闻主播不会被取代,但并不是说新闻主播就可以安于现状,还要积极拥抱科技,应对挑战,寻求突破,打造新型主流媒体平台。AI主播之所以还未能量化推广,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新闻主播“量产”过剩。正如白岩松所说,“传统媒体所面临的挑战,并不完全来自新媒体。没有新媒体的冲击,90%的传统媒体也已经危在旦夕。它的告别是时代发展的必然。”新闻节目之所以给受众千篇一律,看了半天新闻好像也没什么“新闻”的体验,很大程度上源于新闻主播一以贯之的“播音腔”。张颂老师在其1988年的一篇文章《“播音腔”简论》中提到“播音腔”,他认为这是一个中性概念,播音一定要有自己的“强调”,以体现自身的特色,区别于日常谈话和相声、评书、话剧等其他的语言艺术形式。而李瑞英老师说“播音腔是贬义词”,正是因为在当下,大多数时候讨论的“播音腔”已经偏离了播音的“内核”,甚至成为了“播音中的固定腔调”,不论什么稿件、对象、场合都用一个强调去播音,语气、节奏、基调缺乏变化。播音是不能带腔的,有什么样的稿件,就赋予什么样的播报形式。新闻视听传播,应以有声语言为主干或主线,辅助成分包括副语言、音响、画面等。播报的样式,是传播的需要。播报的样态有多种,因内容形式的差异而不同,结合具体的新闻信息内容采用不同的语言样态,以使内容和形式、体裁和风格尽可能达到完美统一。而目前以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AI主播对于新闻主播的深度学习和声音复刻,形成的“声音皮肤”,不就是另一种意义上我们所摒弃的“播音腔”吗?
当然,凡此种种皆是建立在AI主播的目前阶段,相信假以时日,人们可以实现对AI主播价值选择和情感表达的设定,符合行业发展与社会需求,满足人类的用户诉求,也会暴露出系列技术伦理问题。未来两位AI智能主播兴许可以完成30分钟的制式《新闻联播》节目,但较难推出2分钟具有创造力的《主播说联播》片段。不过,更为现实的问题是,手机的出现颠覆了新闻的消费方式,社交媒体时代,人们是否愿意或者为AI主播视频播报画面留有空间。换言之,人们如果有获取新闻信息的需求,是选择一目十行的浏览图文信息产品,还是选择收看仅有AI主播形象的播报视频?可能前者的浏览效率会更高一些。
AI主播虽然得到了一定的发展和应用,但仍属于新事物、新产品,之所以还有研究的必要,是因为AI时代还未真正到来。创新扩散理论启示我们,作为关于AI主播这个新事物的信息,在社会系统中扩散仍处于知晓阶段,也即接触创新并略知其如何动作,有关创新的态度形成的劝服阶段还未真正开始,学界和业界尚在争辩。至于其相对优越性、兼容性、复杂性、可实验性、可观察性等影响采用率的创新特征还未显现。新技术的出现,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人类工作和生活,历史上几乎所有与新技术对抗的运动都以失败告终,与其消极被动地讨论机器对人工的“取代”,不如积极主动地拥抱科技,从简单反复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大胆展望如何“利用”机器,重构新闻“人”在场的必要性和可行性,但不消解AI主播的正当性,话语权的“争夺”本无意义,目的在于优势互补,打造新型的主流媒体平台,形成真正属于这个时代的主流话语体系。
四、新闻主播的角色重构
播音工作的根本属性是新闻性,新闻主播不是明星,而是新闻工作者。新闻工作者不是简单地把文字转化成声音,更应该是传播者。新闻主播重构在场地位,需要牢固树立新闻人的职业理想和新闻追求。科技发展的当下,欣喜和焦虑并存,只有站在未来回看曾经的科技,才会感知是进步还是倒退。相同新闻产品,新闻主播和AI主播的内生动力在于新闻主播“作为独立人格的存在形态,有感知人情冷暖的温度、有理解数据背后的态度、有面向世界发出中国的声音的高度、有自觉联系新闻信息内在逻辑的广度和面对舆情热点事件执着探寻的深度。科技的进步不是为了把人脑变成电脑,而是电脑更好地服务于人脑。新闻主播对于新闻理想地坚守,对于真理真相地不懈追求,新闻内容需要AI主播再接近、迅速和精确,但更需要再思考、再深入、再多些感性和情怀在其中”凯文·凯利认为,“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最大的益处在于各种人工智能将帮助我们定义人性”。人工智能没有也不会产生能够创造意义、具有理解力和情感的动物,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只有技巧,缺少情感的交流算不得真正的交流。
脚下沾有多少泥土,心中含有多少真情。“视听新闻播音形态多样,要求新闻播音员(主播)增强与用户的交流感、从备稿到播出要参照整条新闻的内容,心理上形成镜头感、画面感以及整体感,形成有声语言、非言语符号与内心感受三位一体的有机和谐统一感。”AI主播兴许可以实现“外四”(播音创作过程中的“停连”“语气”“重音”“节奏”四个外部技巧)的声音复刻,但却难以做到“内三”(播音创作过程中的“对象感”“内在语”“情景再现”三个内部技巧)的人际表达,新闻主播角色重构需要回归新闻“人”的温度和可感知性。2008年5月18日清晨,央视女主播文静讲述汶川地震中一位母亲上身前倾,双手扶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救援人员特别费力地从她的身子底下抱出了一个只有三四个月的婴儿,并发现一条写着“亲爱的宝贝,如果你能活着,一定要记住我爱你”的手机短信时,凝噎抽泣。我们的“内三”当中蕴含着非常朴素但深刻的主体间性思想,就像汪涵说的,“‘主’是头脑,‘持’是技巧。‘人’是情怀,忘掉主,拿掉持,始终记住自己是一个‘人’”,满足人与人之间交流的精神状态和心理需求。
“人机合一”的智媒时代,当AI主播可以满足受众的某些需求和幻想时,未免会成为受众的情感寄托。新闻主播在与AI主播协作扩大话语权的过程中,要注重打造主播人格魅力。AI主播可进化,可以通过大数据不断学习完善,越来越趋近人类主播的表情和声音,成长进化的速度是人类无法企及的。可能会实现再进化,也许可以手舞足蹈,出现在任何新闻现场,甚至不需要输入文字,直接通过新闻大数据就自动生成新闻播报视频,也要合理有效规避价值缺失、“信息茧房”、内容低俗的问题。由于人工智能的出现,新闻工作者可以从简单重复性的工作中解放出来,有利于新闻工作者实现对新闻内容的深度挖掘和特色报道。凤凰卫视的成功因素之一,在于打造“三名”主义品牌,即名记者、名主播、名评论员。播音专业的基本属性是艺术性,新闻主播最基本的准入门槛是较好的语言表达能力和个人形象,这样才能保障传播信息的效果,而目前受众还无法接受机器作为审美对象。刘海龙教授指出,“把肉身当作传播的条件,重新审视身体与传播的关系,或许能够使得传播格局大开。”朱广权的“段子手”、康辉的“小松鼠”形象、尹颂的高颜值、文静同款正装不同颜色登上热搜榜单……凡此种种,都有效实现了新闻主播个性特征彰显,万物皆媒的当下,更有助于新闻主播在场传播信息、引导舆论。当然,AI主播目前作为“异己者”,还未得到足够数量的早期使用者率先接受和使用并甘愿为之冒风险,AI主播这一新新闻生态领域的信息传播形态距其“起飞期”的来临还有较长一段距离。对于我们来说,AI主播的声音可能存在“机器感”,但对于听AI智能语音长大的孩子甚至是对于现在的孩子来说,可能会喜欢这种声音,也就是受众的培养过程。自然在受众与AI主播这种拟人际传播的过程中,也会产生情感投射现象,就像现在对待宠物猫一样,不过,人工智能不是人,但也许其优势就在于它不是人。
由被动的“传声筒”转变为主动的“把关人”。纵使2019年8月,新华社推出了25款媒介机器人,涉及新闻生发的全链条,由机器人新闻采写算法分发到AI主播播出,也不可能将人完全独立出新闻生产流程。AI主播播报新闻的时效性强,只要输入新闻文字,AI主播可以实时播报新闻。那会不会滋生更多虚假新闻呢?新华社AI主播还不能涉足时政财经类新闻,原因很简单,就是不能出错,一旦AI智能出现错误,将会是裂变式传播,损失是不可挽回的。AI主播播报重大新闻的权威性还不足以确立。时效性与权威性同等重要,如果新闻事件确实重要且突发,那常规思路下,是会启用AI主播播报,还是新闻直播节目中插播新闻,既往表明,央视主播低头播出的急稿,才更有传播效力。“以信息传播中‘把关人’的角色来重新构建自身在场价值,凸显自身媒体品牌代言人、新闻节目主导者、媒介意志体现者的独特价值”。⑤ 人机协作的过程中,正是因为新闻主播有立场、有温度,有独特的人文关怀,这才是新闻主播必须在场的重要原因。不过,在新闻把关过程中,也不可高呼新闻主播的作用,毕竟说到底还是传媒组织的把关,需要基于传媒的立场、方针和市场标准,除非是集采写编播评多种工作于一身的新闻主播,否则,之于把关一说,与AI主播无异,相反,还要得益于AI主播将其余大部分信息播报出来。
虽然培养一位新闻主播的时间成本要远高于合成AI主播,但新闻主播的业务水平会更加稳定,一般不会出现重大播出事故,即使可能出现一些失误,也在人们的可原谅范围之内。除非文字有误,否则AI主播绝不出错。但我们科技创新的目的是把电脑变得更加人性化,而非人脑更加刻板批量化。允许和正视新闻主播播报出错,可能失误背后引发的受众舆论关注蕴藏一定的文化内涵,而这也是广播电视发挥传播文化知识的作用体现。2016年4月27日,有网友指出播音员郭志坚在当天的《新闻联播》中,将“六(lù)安”误读为“liù安”。彼此的依据分别是当地的历史传统和第6版《现代汉语词典》,语言学家、词典学家王光汉教授支持网友的说法,认为地名的读音一般是约定俗成的,是为地方服务的,地方名称要遵从当地的读音,不能随便改动。其实,对“六安”读音的较真体现的是对语言文字的尊重。异见”引起论辩,论辩引发关注。当然正视新闻主播出错,并不是将失误正当化,而是以一种容错心理和娱乐心态给予新闻主播成长空间。2014年起在网络上传播的数期“央视失误集锦”,文静在节目直播时“竖中指”、打哈欠,新闻主播在播外国人名和地名时舌头打卷儿,导播切错画面等失误场景层出不穷,“视频打破了央视主播带给大家的距离感,是社会更自信和更开放的一种姿态。观众对主播们的认可并不会因此减少,甚至更加喜爱”。
中国工程院郑南宁院士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人工智能不是把机器变成人,也不是把人变成机器,而是要扩展人类的智能,解决人类的问题。”传媒的变革正在由技术阶段过渡到内容阶段。AI主播不过是一种报道形式上的创新。新闻主播应该不断增加语言的力度、视野的广度、时代的高度、历史的厚度以及美学的尺度,寻求新闻信息传播过程中的在场。其实,每一次技术革新都在深刻地影响着新闻报道形式,内容始终为王的时代,无论技术形式如何变幻,传媒人的初心使命始终未曾改变。智媒时代,我们欢迎并且接受一切形式上的进步与创新,但同时更应保持媒体人的初心,坚守不变的新闻本真,对真善美的执着追求,抨击丑恶、弘扬主旋律和主流价值观,保持新闻传播活动中人的主体地位,坚持正确的播音主持创作道路,生动有力地传达出稿件的精神内涵,展现时代风貌,充满人文关怀,发挥广播电视网络教育和鼓舞广大人民群众的吸引力、感召力,发挥人的主体创造性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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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利超,河北唐山,山东大学文化传播学院新闻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口语传播。
注释:
①②孔令强:《模仿、创新与新闻黑箱——对“AI合成主播”的技术反思》,《传媒》2020年第17期。
③⑤郭琳:《“AI主播”技术挑战下新闻主播传播角色重构与策略优化研究》,《新闻爱好者》2019年第8期。
④⑧邱浩:《我是全球第一个被AI“克隆”的中文主播》,《青年记者》2019年第10期。
⑥澎湃:《长江网:较真“六安”读音并非吹毛求疵,是对语言文字的尊重》,
https://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463521?from=groupmessage,2016年5月1日。
⑦环球网:《李珍宝:央视主播失误集锦热播折射时代轻松氛围》,https://china.huanqiu.com/article/9CaKrnJHkLH,2015年1月31日。
参考文献:
[1]屈萌:《“新小萌”,可以模仿,难以替代》,《青年记者》2019年第30期。
[2]李瑞英:《“播音腔”是贬义词,你还要学?》,微信公众号“播音缘”,https://mp.weixin.qq.com/s/5YSV9Wga-p5YhERZ8K2C8A,2020年9月28日。
[3]於春:《传播中的离身与具身:人工智能新闻主播的认知交互》,《国际新闻界》2020年第05期。
[4]张颂:《播音主持艺术论》,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5-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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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闫利超,山东大学文化传播学院新闻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口语传播。来源:中国播音主持网官方号。仅供交流学习,版权均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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